疾病缠身瘦弱的你,托起多名大山女孩的梦。
是什么力量支撑你与病魔抗争,不顾一切把自己的全部无私奉献给大山里的女孩?
带着这样的问题,我认真阅读了华坪宣传部门为你写的传记,看到一个不一样的你。
一、快人快语,敢做敢为
你出生在牡丹江市,一个开满野玫瑰的屯子,是家里第十二个孩子(也是最后一个),前面活下来四个姐姐和一个哥哥。受到重男轻女观念影响,母亲差点将你送人,是姐姐们坚持留下了你。
6岁,你上学了,老师教会你第一首歌《东方红》,你问老师毛泽东是谁,老师骂你笨蛋,伤害了你的自尊心。你故意在班里捣乱,抓毛毛虫放在男同学书桌里,男同学又去吓唬女同学,班里乱成一团,气哭了女老师。校长来了,把你叫到了办公室,委屈的你也哭了。
上二年级,聪明的你老师讲的全能听懂,课上就能完成作业。你觉得上课太简单,有点无聊了,撺掇同学和你一起去打扑克。虽然没有*资,但你们对输赢很认真,玩得忘了时间,不知不觉一个下午过去了。班主任最后没有怪你,还帮你申请跳级。
中学时,学校组织你们去山里演出,你被河水拦住去路,好心的班长拖你过了河。有人传你和班长谈恋爱,你查到是和你关系不错的女生讲的,你就拉上几个同学,找到这个女生,教训了她。女生家长带了一群人找上你家,父亲一边赔礼道歉,一边通知你不要回家。事后,那个女生转校了,你也感到深深的歉意。
19岁,你去云南的林场工作了,见到一匹马压着另一匹马,下面的马都快站不稳了,你觉得它非常可怜,用力抽打上面的马。马主人找来了,原来人家是在配种,你赔了人家10块钱。这件事把大家乐坏了,在林场传开了,还给你起了个绰号“大仙姑”。
在丽江教育学院学习,老师让大家背会新华词典,你站起来当场反对。这让老师很尴尬,但老师没有责备你,而是说了很多背词典的好处,你也接受了。后来再回到母校,老师已经病逝,你非常后悔当初的行为。
张桂梅青年时的照片
二、也有爱情甜如蜜
第一次见到你的爱人董玉汉,可把你吓坏了,长头发斜眼睛,好像《巴黎圣母院》里的敲钟人卡西莫多那般丑陋。他和你诉说了他的不易,恢复高考考上了师专,靠着每个月几块钱的奖学金读完了书。因为穷,没钱继续深造,也没找上女朋友。
他为了你去做了眼睛手术,为保证手术效果,没有打麻药,医生花了两个多小时硬生生地把眼睛给矫正了。护士问他怎么能忍住疼痛,他说为了女朋友,你很感动,当即决定要嫁给他。
结婚那天赶上他单位的集体婚礼,你为他花光钱置办了帅气的行头,自己穿着旧衣服。结果工作人员没认出你是新娘,没有带你去婚礼现场。他要代表新人发言,没有回来找你,工作人员来找你,你也欧气没有去,独自在新房睡下了。
第二天,你们一起吃过早点,还算温馨。中午因为你摘菜浪费,他说了你,你生气地离开了。
半年后,他才来到你的单位找你,做出深刻检讨,给你洗衣服,收拾家务,做了一桌子菜,你们按照习俗饮了交杯酒。短短两日相处,让你感到幸福快乐。
你开始鼓励他考研究生,他学习也很努力,但考了三年都没有考上。你单位的领导愿意调他来子弟学校当校长,他欣然接受,你们不再两地分居了。
他开始帮助你学习,你因为种种原因,第四次高考才顺利进入丽江教育学院。学成后,你和他一同被调回大理任教,这里是他的老家,学校就在洱海之畔,景色迷人。
每当他出差回来,身上一定是挂满大包小包,装满给你买的衣服和零食。他欣赏地看着你试衣服、吃零食,等你试完了、吃好了,帮你收拾整理好。他会把你喜欢吃的零食放在家里的每个角落,甚至当你换衣服时也能在口袋里掏出惊喜。他对你说:“我要让你不管在哪儿都伸手就能拿到甜蜜”。
洱海边,你们两人骑着自行车游玩,在石椅子上休息,吃着零食喝着茶。他深情的为你吟诵《洛神赋》,拉着你的手对你说:“桂梅呀,你就是我的洛神”。
命运总是爱开玩笑,给你最好的,却又无情地夺去。他被检查出了胃癌,你们四处求医问药,翻出家里仅有的一点钱,平时他都把钱给你花了。你尽心尽力的护理他,希望他能晚走一点,一年两个月后他还是离开了你。
张桂梅与丈夫董玉汉
三、出手阔绰的张老师
你选择离开伤心地,调去了丽江华坪县任教。这里虽风光无限,却是交通不便,经济落后。在这里你见到了以往从未见过的贫穷,每当这时,你总是倾尽所有解囊相助。
一个傈僳族小女孩父亲因病去世,全靠母亲一人苦苦养家,你把自己的衣物送给她,帮她付书费,给她补课,医院看病,冬天给她买了厚衣服。她非常感动,叫你“张老师妈妈”,开始努力学习,常常学习到深夜,你既感动又心疼。
那年二姐家人打来电话说二姐病危,你是真想回去见二姐一面,但是路费不足。他们知道你一直资助学生,可能没有路费就给你寄来块钱。恰巧一个学生生病住院,交不起医药费,你咬咬牙将路费交了医药费。
班里出现了一个空座位,以此为起点,你踏上了漫漫家访路,在华坪县任教期间走过了超过10万里路。
有一次家访,学生和妈妈、奶奶接待了你。奶奶常年有病,爸爸外出打工,挣的钱一半要用在给奶奶的医药费上,家里捉襟见肘。寒冷的冬天,你看到奶奶裤子破的漏出了肉,你便拿出包里的钱塞给奶奶,奶奶极力拒绝你的钱,最后唱起《没有共产*就没有新中国》送给你,听着奶奶的歌声你哭了。
你曾对朋友说过:“我不要求所有老师都这样做。然而,对我来讲,后退是没有出路的。我不住学校,住哪儿呢?既然住在学校,我心里不想着学生,那还有什么可牵挂的?”
我看完华坪宣传部门为张老师写的传记非常感动,回忆是一种重逢,详细介绍了张老师的生命轨迹,教师生涯中的点点滴滴,多次让我泪目,如果你也想了解张老师,不妨读一读《张桂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