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虫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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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2/11/24 22: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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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将*的第一晚,他就让我一个人独守空房,自己喝了个烂醉

第二天婆婆知道后,臭骂了他一顿

不想,随后连着三天他都没让我下的来床……

1

“算了,我来嫁。”

我话音刚落,堂上顿时鸦雀无声。

叔公那不利索的腿瞬间就利索了,拄着拐杖几个大步就到了我面前。

然后拉起我的一只手,怜惜地对我说:

“暖暖啊,你可是自愿的?”

我点头如捣蒜,连着“嗯!嗯!嗯!”了好几声。

“暖暖,你可想好了昂!”听闻我的话,宋凝收起了哭闹,也不顾眼角还挂着的几滴泪,就拉起了我的另一只手,皱着眉很是替我着急。

反正那宏桓又不是什么豺狼虎豹,还长得那么俊俏,真不知道宋凝为何如此不情不愿。

“你又不愿意嫁,可不就只有我了吗?”我耸耸肩,叹了口气,十分无奈。

宋家子孙兴旺,但女儿家却是稀缺。

细数一下,我有六个哥哥,两个弟弟,还有一个胞妹,可胞妹如今不过五岁,别提出嫁了,字都不识几个呢。

“暖暖……”我阿娘抱着妹妹坐在一旁担忧地看着我,欲言又止,好像我出嫁是要上刑场一样。

“三叔不在,要不等三叔回来,再说这事吧!”大伯家的二哥皱着眉为我说了句话。

也不是其他哥哥弟弟不疼我,实在是今天叔公来得猝不及防,大家伙都忙着呢。

“不行,宏老头在催我了。”叔公一听,脸色一凝,变回了老顽童模样。

“可是暖暖定亲这种大事,怎么也得让三叔知晓吧。”宋凝虽有些怂,也忍不住出声。

宋凝是二伯家的,只比我大几个月,我俩从小就形影不离,恃宠而骄。

但这回,宋家可不会再让我俩胡闹了,不是她嫁,就是我嫁。

“你爹在,要么你嫁?”叔公翻了个白眼,把头拧向了二伯。

“不,不行。”宋凝不依了,慌忙拒绝,然后羞愧地看我一眼,复又正义凛然地说:“还是尽快定下吧,我看那宏桓是个良人,暖暖定会幸福的。”

我无语极了。

心想,是个良人咋滴你不嫁啊!

其实说起来,我嫁给宏桓算是高攀了。

宏家跟随先帝打下江山,哪怕到现在不如从前得圣恩了,可也还算风光。

我们宋家无权无势,就是个普通书香世家,现如今,二伯、四叔和我爹从了商,只有大伯和五叔在操持旧业了。

宏桓年少有为,驻守僵北六年,如今不过二十二岁就坐稳了将*之位。

前些日子宏桓刚刚回京,朝他丢荷包的姑娘都快排到城门口去了。

我和宋凝也去凑了热闹。

不是因为要看将*如何威武,而是宋家和宏家早有婚约。

叔公和宏老头是打小玩到大的发小,他们臭味相投,都喜欢斗蛐蛐。

据说是约莫二十年前,他俩斗蛐蛐时,叔公斗输了。

宏老头想了很久究竟要什么东西好,闲得发霉的老人家就喜欢折腾后辈,于是宏老头就想了个主意,说将来把宋家的小丫头嫁给他孙子。

但那时候,宋家可连个丫头的影都没见着呢,叔公就没当回事。

没想到前段时间宏老头竟突然提起这事,还戳着叔公脊梁骨说:“怎么滴,想言而无信呢?”

叔公最好面子。

于是,一口答应下来,并给予了肯定,信誓旦旦地说:“我定会信守诺言。”

那日*昏,叔公到访宋家。

我们一大家子看着叔公脸色凝重地拄着拐杖站在堂上,在我们所有人脸上都扫视了一圈,然后看我一眼,又看宋凝一眼,语重心长地说:“有要事相商。”

天知道我顿时听见大家伙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还以为出了什么天大的事,结果不过就是个定亲。

其实我和宋凝本就到了成婚年岁,叔公这一出还算给了个好选择呢。

宋凝得知事情后,在宏桓回京那天,非要拉着我去看看“未来夫婿”。

还一本正经地拍着胸脯说:“如果我们同时看上了他,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的。”

只可惜,宋凝没看上。

她看上了宏桓身边那位柔柔弱弱的……嗯,我也不知那是何人,但应该是个文将。

于是就有了今日这一出要死要活的戏码。

其实,我并不反感嫁给宏桓,反正不嫁给他,也要嫁给别人的。

况且,宏桓可算是不少姑娘的梦中人,有钱有颜还有势,我一点也不亏,血赚。

我可不会像宋凝那样,整天期盼着自己像话本子里的主角一样,遇上个要死要活的真爱。

物质于我而言,才是根本。

2

只是,我和宋凝在这里挑三拣四,却从未想过人家宏桓愿不愿意。

于是,叔公跟宏老头刚把亲定下,宏桓就杀到了我面前。

呃……准确来说,是杀到了我和宋凝面前。

那时,我正在茶楼与宋凝喝茶,就见一个身影闪现,然后对着宋凝一脸歉意地开始表态:

“宏某已有心上人,还望宋姑娘另觅良人。”他非常认真。

我看看宏桓,又看看宋凝。

宋凝看看我,又看看宏桓。

然后我就在心里唾弃了一下宏桓,连人都不认识,还想让我退婚,呸!

宋凝也一脸嫌弃,她朝宏桓狠狠翻了个白眼,随后一个劲儿地眨着她那双明亮又闪烁的大眼睛,对着宏桓笑嘻嘻地说:

“本姑娘的眼光可高着呢,还看不上你。”

宏桓脸色一变,似乎没想到宋凝如此没规矩。我看着他手都握成拳了。要不是宋凝是个姑娘,他铁定就一拳过去了吧!

喔,真可怕。

我正吃着瓜呢,就见宋凝抬起她细细软软的白嫩小手一指,正对着我。

“她才是你未婚妻呢!”宋凝得意地朝宏桓哼了一声,也挑了一块瓜吃了起来。

宏桓脸色白了青,青了白,也不知是难堪还是气怒,用要灭口的眼神盯着我看了一眼,转身大步离去。

我还真被他那一眼吓了吓,刚挑起的瓜,手一颤,掉在了桌上滚了两圈。

我以为宏桓还会再来提退婚这事,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没再来过。

想起宏桓口中的“心上人”,我不免有些好奇,既然他已有心上人,为何不直接告诉宏老头呢?宏老头知道的话就不会瞎操心了。

若实在要为了那破蛐蛐约联姻的话,反正宏老头的孙子又不止他一个。

偶不,好像还真没其他合适的人选了。宏家不比宋家人丁兴旺,宏老头就生了一儿一女,他儿子倒是比他多生了两儿子。

宏桓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和一个弟弟。

哥哥和姐姐是龙凤胎,都比宏桓大三岁,皆已成家。

弟弟倒是与我年龄相仿,今年十七。可虽是这样,弟弟也早定了亲,只有宏桓因为驻守僵北才拖到了如今,耽误了成家。

别说,想想还挺可怜。

不知宏桓喜欢的那姑娘是何人,莫非因为身份低微,所以宏老头不同意?

但不应该啊,我们宋家也不咋地呀!

真让人脑壳痛,随他去吧。

3

两日后,叔公又摸着他那两根白胡子,拄着拐杖逛到我家里来了。

彼时,我正抱着小妹磕着瓜子,看着怀里的小妞想吃却吃不到的模样,逗得我咯咯直笑。

“暖暖呐,叔公知道那宏桓去找你退亲去了……”叔公一脸心痛地看着我说。

“那臭小子,竟跑去跟宏老头说什么你作派野蛮,毫无世家小姐之风范。简直气死叔公我了,还好宏老头没信他的话,记得小时候乖巧懂事的你,要不然叔公这把老脸都要丢尽了。”

叔公对着我说了一大通,只换来我和小妹两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看。

于是,他把我的瓜子抢走了。

还恶狠狠地说:

“我定要让那臭小子打脸。暖暖,从今个开始,你不许再磕瓜子了,不许再去什么茶楼戏园子乱窜了,也不许跟着宋凝胡看什么画本子了……”

苍天,我的快乐就这样离家出走了。

内心愤愤不平,偏生我不敢跟叔公顶嘴,我们整个宋家都很尊敬叔公的。

因为没有叔公,就不会有现在的我们。

几十年前,叔公还还是个健壮的青年,那会儿战乱不休,我爷爷倒在了一场屠杀之中。

我大伯、二伯、四叔和五叔还有我爹,都被抓进了牢房,成了俘虏,叔公想尽办法要把大家救出去。

于是挖了好些天,受了好久臭水沟的恶臭,才成功弄出一条通往那间牢房的地洞。

听大伯说,当时可是十分惊险,要是叔公挖晚了那么小半个时辰,大家就无力回天了。

从小听着叔公的英雄事迹长大,我们这些个后辈对叔公可不是一般的崇敬。

那臭水沟,可不是一般臭,能忍受得住死老鼠和乱七八糟一堆垃圾的人,我们可不敢惹。

真怕他一个生气,就挖个洞,把我们关臭水沟去。

不过话说回来,叔公除了臭水沟这一项可怖之事外,就没啥其他让人害怕的了。

叔公对我们一大家子人还是很好的。

况且不知什么原因,叔公至今未娶,孤家寡人的,也实在可怜,能让着他就让着吧!

我可是个乖孩子,最知道敬老爱幼了。

……

“暖暖!你有没有听叔公说话呢!啊?”我额间一重,就见叔公用他粗粝的手指戳着我,很是不满我对他的不理不睬。

我一个激灵,立马从臭水沟的思绪中抽离,害怕极了,连忙应是。

“行吧,明个我就安排人来教你如何成为一个大家闺秀吧。”叔公看着乖巧地像只鹌鹑的我,很满意地把自己的计划说给我听。

我正惆怅呢,我爹就从外头回来了。

“小叔怎地来了。”我爹看见叔公连声问好,也好奇叔公来干嘛了。

也不怪我爹这样问,叔公一来,必有大事,不是大事也是有事,反正平时没事儿时,是见不着他的。

要问哪里能见着?要么是西街巷子的蛐蛐馆,要么是他哪家好友的府中。反正叔公的生活,不是在去斗蛐蛐的路上,就是正在斗蛐蛐。

“哦,没什么事,就是跟暖暖聊聊天哈。”叔公很是自然地回应我爹,接着又道:“话聊完了,我就先走了。”

“这样啊,快到午膳时间了,小叔用完膳再走吧!”我爹很是善解人意。

只是可怜我爹到现在都不知道,他的宝贝女儿被卖了。

“不了,不了,就走。”叔公一边拒绝,一边往外走去。

“那小叔慢走。”我爹也不再挽留,对着叔公背影喊了声话。

“爹爹抱!爹爹抱!”正当我在为叔公孤寂的背影感到一丝丝感伤,要在脑中为他配上一曲琵琶行时,小妹小身子一扭,就离开了我的怀,冲着满身臭汗的她爹爹跑去。

呵,小白眼狼。

香的不要,偏要臭的。

“意儿几日不见又长了不少呢!”我爹把小妹举起,啵啵了好几下,丝毫意识不到他自己身上汗味多臭。

小妹也是稀奇,回亲了她爹几口,一点也不嫌弃。

我撇撇嘴,心想,一会那小妞子可不许再亲我了。不,最好连抱也别抱我。

显然我的顾虑是多余的,这小屁孩眼里只剩她爹了,连阿娘都抱不走。

“你爹刚回来,让你爹歇会儿啊!”我娘从后院走来,伸手就要把她接过,结果她扭头哼哼唧唧受了天大委屈一样,不肯撒手。

行吧。

就只能我爹抱着了。

被忽视在一旁的我,悄咪咪溜走。我可是要先去开饭去了,管她谁抱呢。

正当我偷了个鸡腿在啃的时候,却见我爹黑着脸向我走来,怀里也没有小妹了,我心咯噔一下,鸡腿没拿稳,掉地上了。

嗨,真可惜。

一会儿拿去给隔壁家阿*加餐吧。

“你那婚事怎么回事儿?”我爹叉着腰,音色沉沉,一脸不高兴。

“我,我,是叔公安排的。”定是我娘把这事儿跟我爹说了,我举着两只油腻腻的手指,开始装无辜。

果然,我爹气色缓和了不少。

“把亲退了,什么人你倒是都敢嫁啊!”我爹挑挑眉,说得十分霸气。

我眼珠子一转,委委屈屈地对他说:“那得找叔公退。”

我爹一梗,瞬间气势全无。

得!我就知道,只会欺负我这只软柿子。

只见我爹围着餐桌转了两圈,突然身子一顿,抓起了一只鸡腿开始啃,那气呼呼的样子,简直像极了要把叔公啃了。

可是,我却想对他说“您好像手还没洗呢”,但我知道决不能说,要不然他非得气炸不可。

我爹也很怕叔公的,据说是他小时候的恩怨了。小时候爹很调皮,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爷爷管不住他,奶奶又不忍管他,于是叔公就担起了重任。

有一天,我爹爬到树上掏鸟窝,结果要下来的时候衣服挂在了树杈上,我爹是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一挣扎就摔了个狗吃屎。

这一摔,可惨了,正好压在了他搬过来辅助的大石头上,肋骨断了两根,手也摔折了。

躺了半个月才勉强下得了床。

至此以后,我爹就患上了恐高的毛病。叔公抓住了我爹的弱点,只要我爹一闯祸,就把他用绳子捆住,吊上房梁。

我爹定会嗷嗷大哭,百试不爽。

这些都是奶奶生前告诉我的,直到如今,叔公都一把老骨头了,我爹见着还是会怕。

“那嫁吧,嫁谁不是嫁,还怕他不成。”我爹把那鸡腿啃了个干净,呼了口气,恨恨地说。

呃,果然是我亲爹!

4

叔公还真安排了几个妇人教我学礼,一天下来,我腰疼屁股疼,哪哪都疼……

要命的是,她们可不会折腾了我一天就走,接下来的好多天,一直到成亲前日,我才得到解脱。

我看着自己绣得歪七扭八的荷包,恨不得把它销毁。

但我娘一脸笑意地朝着我说:“丑就丑点,但好歹是你的心意。”

我一想也是,宏桓那么有钱,要什么没有?我绣的荷包可是独一无二呢。

于是我就把荷包小心翼翼地放了起来,准备等到新婚之夜送给宏桓。

但我没想到的是,宏桓那狗子,竟敢在新婚之夜让我独守空房!

成亲当天,我和宏桓很顺利地拜了堂,府上老嬷嬷把我牵回了屋,然后掏出一本“嫁妆图”,朝我神神秘秘地说教。

其实吧,那册子我和宋凝早就偷偷瞧过了,但这样光明正大地说,难免让我羞红了脸。

“二夫人,这可是夫妻乐事,您可别羞啊!”老嬷嬷许是见我满脸通红,赶忙打趣。

“我知晓了。”我抬起手遮住了半张脸,摆弄出一副娇羞之态,用另一只手朝老嬷嬷摆了摆,示意她可以麻溜地……走了。

房里终于只剩我一人。

我大咧咧地在满是桂圆和花生的床上,一口桂圆一口花生,不一会儿就全成了壳子了。

怕待会儿被宏桓嘲笑,我那从未出现的打扫之*瞬间冲破了封印。

看着干净整洁的床,我满意地笑了。但低头一看地上,我又愁了。

床上的可以全扫到地上,可地上的呢?

纠结懊恼了好一会儿,我抬脚把它们聚成了一堆,然后用我那红盖头遮住,眼不见为净。

我本还有些初为人妇的紧张,但等啊等,宏桓始终没回房,我便一点也不紧张了。

感觉他不会再来,于是我到头就睡。

天还没亮,就听见有人叫我,让我洗漱换衣。

“二夫人,等会儿可是要去给公婆请安的。”还是昨天那个老嬷嬷,正一脸惋惜地瞧我。

我睁着眯眯眼,又听她叹了声气说:“二公子也是,新婚夜喝个烂醉,竟连房都没回,这可不吉利。”

我去到中堂才知道,原来宏桓昨夜喝醉了,离席之后倒在了回房的路上,今早下人给花浇水,才发现的他。

切,那么爱喝,怎么不在酒坛里安个家算了?

想起我绣的荷包,哼,他不配。

“暖暖受委屈了。”我的婆婆是个和善的妇人,听闻了昨夜宏桓的事后,把宏桓臭骂一顿,握着我的手一下又一下安慰。

看着宏桓一脸懊恼站在一旁的模样,我的心情瞬间好了不少,于是笑眯眯回话:“无事,暖暖不委屈。”

我温柔贤淑的模样获得了一众好感,我不得不在心里把叔公感念了千万遍。

“暖暖啊,婆婆知道你还小,但宏桓已经老大不小了,该是时候要个孩子了,你们可得努努力昂。”我的婆婆盯着我两眼发光,语重心长地跟我说。

呃……这洞房都没入呢,就想着抱孙子,还真急嘿!

“那不是还得靠夫君嘛!”我不好意思地低头侧身,然后佯装羞涩地看了一眼宏桓。

只见宏桓身子一颤,悠悠地看着我。

我也懒得猜他想什么,什么眼神,扭头就又对着婆婆笑,不再搭理宏桓。

“暖暖说得对。”婆婆暧昧地看了一眼宏桓和我,语笑嫣然。

我想我的公公是个高冷的性子,坐在婆婆旁边一早上,都没跟我说过一句话。

倒是没见到宏老头,奇了怪了。

“怎地没见着爷爷昂?”我夹着嗓子问。

婆婆突然脸色一僵,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她的脸上竟闪现了些些尴尬。

“爷爷跟你叔公斗蛐蛐呢!”宏桓突然出声,语气不明。

啊这……还真是一对老顽童呢,这么一大早就又开始了,连我这个他赢来的孙媳妇都不来见一见。

“昨天你们拜完堂,你爷爷就和你叔公一高兴就玩过头了,这会儿刚睡下呢!”婆婆努力找补。

原来是刚睡下,我还以为起那么早就为了玩蛐蛐呢!

那么一大把年纪了,还那么爱玩,一时半会儿也是找不出第三人了。

“没事,我和爷爷来日方长。”我可善解人意着呢。

………这一早上就这样在平平无奇的古古怪怪和尴尬尴尬中度过了。

我用一个下午把我未来的家摸了个透,很快就到了晚上。

宏桓不出意外地回房了。

我还在想要不要原谅他,把我的荷包勉为其难地送给他。

一扭头就听他说:“洗过澡了吧,洗过了就躺床上去,把衣物脱了。”

我睁大了我的……秀目,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但他竟一脸平静,仿佛刚刚那句禽兽不如的*话不是他说的一样。

“不是要生孩子?”宏桓似乎还有些不耐烦。

我气笑了。

“你……神经病啊!”我几乎脱口而出,完全忘了叔公口中的“端庄优雅”。

宏桓似笑非笑地盯着我看。

我顿时意识到自己露馅了,立马变了张脸,狗腿着过去拉他手,然后娇滴滴地说:“暖暖方才魔怔了,夫君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去吧。”宏桓语气淡淡,抽走了被我拉住的手。

我深呼一口气,心想,迟早都要到这一步,至于以什么方式完成的,又有什么区别呢?

于是,我心情沉重地爬上了床……

“你……把灯关了。”我裹着被子,闷闷出声,虽说已决定英勇就义,但还是很紧张的。

宏桓倒是没拒绝,一口气吹灭了油灯,然后朝我走来。

也不知是不是太黑的原因,我听着他渐渐靠近的脚步声,心跳得越发快了,怦怦的,跟要跳出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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