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虫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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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为养弟弟我大龄未嫁浑身是病,弟媳赶我 [复制链接]

1#

父亲早逝,我和母亲为了把弟弟拉扯大,卖血染上乙肝。

村里人见了我,像见了瘟神一样地躲着,我40岁还没嫁出去。

可弟媳进门后,污蔑我偷东西,想赶我出门,弟弟躲在家屁都没放一个。

1

十二月的大石村在接连下了几天的雨后露出久违的晴。

女人们将炕上有些潮湿的棉被抱到晒谷场上晾晒,男人们就抓一把瓜子蹲坐在自家门槛上怡然自乐地晒着太阳侃着大山。

徐荣福推着一辆锈迹斑斑的二八大杠,车轱辘上挂满了*泥,回来的路上,他的自行车陷在了泥道里,车链条还蹬断了。

他走路一瘸一拐地,那是小时候车祸留下的残疾,背上的一个大坨子压弯了他的腰。

他推着自行车的模样有点滑稽,穿过晒谷场的时候,没有女人愿意多看他一眼,男人们跟他打招呼的语气里多少也带着一点揶揄。

大家用“驼子”、“瘸子”这样的名词来称呼他,徐荣福也似乎早就习惯了,礼貌地点头回应着这些不尊重人的招呼。

这原本应该是个平平无奇地傍晚,可一声凄惨的啼哭吸引了村里老少的目光。

一个面色蜡*的女人被另一个身形彪悍的女人拽着头发,拖到晒谷场上。

“绣花,你这是弄啥哩,怎么把你大姑姐给拽出来了?”有好事之徒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凑上来。

面色蜡*的女人叫刘绿凤,是石头村里出了名的老姑娘,四十多岁还没嫁人,一直住在弟弟刘大栓家,脸色蜡*,据说是得了肝病,乡亲们看见她就躲,生怕沾染了晦气。

朱绣花撒开手,刘绿凤芦杆似的身体就重重摔在地上。

“大伙儿给评评理,我和大栓两人这些年,对他这个姐也算照顾有佳了,我们养了她这么多年,大米白面儿地吃了我们多少,我们也不计较了,可她居然偷我的陪嫁耳环。”

朱绣花边说,边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副金耳环,将所谓的“证据”摊在众人面前。

“今儿后别人说我们没良心也罢,说什么都行,总之我不会让一个手脚不干净地女人再住在我们家了。”

朱绣花回屋里取了个布包丢在刘绿凤跟前,里面是几件刘绿凤的衣服。

本来家丑不可外扬,朱绣花就是怕将来村民们嚼舌根,所以干脆把事情敞开了说。

刘绿凤是个老实人,父亲早逝,只留下孤儿寡母三个,母亲无法养活两个孩子,为了能将弟弟拉扯大,早年刘绿凤时常跟着隔壁村的人一起去卖血。

黑心血站消*不到位,导致刘绿凤感染了乙肝。在这样偏僻的山村里,人人都谈“肝”色变,见了刘绿凤就跟见了瘟神一样地躲着。

得了这样磨人的慢性传染病,刘绿凤就没能嫁出去,母亲临终前叮嘱刘大栓要手足和睦,好好照顾姐姐,可刘大栓偏偏娶了个跋扈的老婆。

日夜想着把刘绿凤这条“米虫”赶走,偷耳环是假,赶人出门是真。刘大栓现在正躲在屋子里,不愿意面对这一幕。

众人交头接耳,脸上带着鄙夷的神情,刘绿凤只是喃喃地解释着自己没有偷耳环。

徐荣福推着自行车,驻足围观了片刻,这样寒冷的季节里,刘绿凤身上只穿了一件满是破洞的薄线衫,风一吹她就冻得牙齿打颤。

世道不好,谁还不是活的像个蝼蚁?

徐荣福什么也没说,只是将自己自行车后座上的铝制饭盒取了下来,打开,里面是他从厂里带回来的两个馍,还热乎着。

他把车停好,一瘸一拐地走到刘绿凤面前,把两个馍塞到她怀里。

然后转身推着自行车,朝着自己破败不堪的家走去。

2

北方的夜里冷的能冻死人。

暮色渐浓,晒谷场上的人早已散去,刘绿凤抱着自己的布包,哆哆嗦嗦地去敲弟弟家的门。

“大栓,开门啊,你开开门......”

刘绿凤声音嘶哑,她连条秋裤都没穿,一双粗糙的手上全是冻疮。她倚在门上,两条腿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寒风像刀子一样,几乎要将她活剐。

刘大栓躲在房里,听见刘绿凤的哀求,于心不忍。

“媳妇,不如就算了吧?让我姐进来吧,外面怪冷的。”

朱绣花一个犀利地眼神,刘大栓就委顿下去了。

“就你心眼好,养了她那么多年,也还够了,你要是继续把她留在家里,我就带着儿子走!”

刘大栓不再说话,沉默地低头抽着烟。

兴许是知道了弟弟家的门不会再为自己打开,刘绿凤强撑着身子,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在这寒冷的冬夜中,她像个游*野*。

如果活着是为了受苦,那她宁愿现在就死掉。

徐荣福听到收音机里说夜里还要下一场大雨,他放心不下院里的老牛,于是抱来了干草,打算把牛棚顶铺厚一点。

刚走到院子里,就听见外面一阵闷响,打开院门,手上的手电筒一照,是刘绿凤倒在了他家门口。

徐荣福于心不忍,将刘绿凤扶进了屋里。

刘绿凤冻得嘴唇乌紫,徐荣福点起碳炉,又烧了热水,灌了一个汤婆子让刘绿凤抱着,她才缓过来。

徐荣福是村里的老光棍,娶不到媳妇的原因一是因为残疾,二是因为穷。

一间十几平的*泥房,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那辆老式的二八大杠和院子里的老牛,是徐荣福的全部家当。

刘绿凤缩在角落里,不敢抬头看徐荣福,她需要一个地方落脚,又怕眼前的这个老光棍对自己......

一张土炕不大,土炕里烧着火,徐荣福套上破棉袄,自顾自躺下睡了。

鼾声四起,刘绿凤靠着墙,也迷迷糊糊地也睡着了。

夜里,大雨如约而至。刘绿凤就着雨声做了一夜的梦。

第二天一早,晨曦微露。徐荣福压根就忘了昨晚自己收留刘绿凤这件事。所以当他看见刘绿凤捧着一碗热粥进来的时候,*都差点给吓没了。

黑色的瓦锅,白色的稀粥。分成两碗,这就是两人的早餐。

“你兄弟不让你回去?”踌躇了一会,徐荣福还是开口问道。

刘绿凤点点头,她知道,自己今后没有家了。

望着桌上的白粥,这是徐荣福生平第一次,有一个女人,为他做早饭。一股暖意涌上心头。

徐荣福不知是怎想的,壮着胆子对刘绿凤说:“你要是愿意的话,就留下来和我过吧。”

刘绿凤瞥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一眼,虽然他又瘸又驼,但是面相并不丑陋,再加上昨天晚上要不是他收留自己,外面零下十几度的天,自己恐怕早就冻死了。

两个孤苦无依的人,怎么会互相嫌弃呢?刘绿凤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下来了。

徐荣福心里高兴,他听别人说过,刘绿凤有病,这病将来还能传给子女,可徐荣福不在乎,他都这把年纪了,早就不打算要孩子了。

孤独的漫长岁月里,能有个伴,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恩赐了,就像那头陪伴了他很久的老*牛一样。

3

徐荣福在镇子上的玻璃厂上班,厂子是他弟弟徐荣寿开的,规模不小,有一百多个工人。

徐荣福因为腿脚不便,在厂里做些杂活。徐荣寿给他开的工资,从最早的五百块钱一个月,涨到后来的两千五一个月。

但徐荣福每个月拿到手的钱,也就五百块,弟弟徐荣寿说,剩下的两千块帮他存起来养老。

今天是发薪的日子,弟媳妇刘招弟穿着新买的貂皮,拎着一公文包的钱来厂里发现金。

工人们排成长长的队伍,出纳就对着工资表挨个发工钱。

大家私底下窃窃私语,吐槽徐荣寿和他老婆不是个东西,大家赚的都是辛苦钱,刘招弟想着法子克扣他们的工钱,名目花样还不少。

轮到徐荣福的时候,刘招弟没给他好脸色,五张票子还攥在手里。

“昨天不是让你留下来加班吗?怎么走了?”语气不像是对自家大哥,冷冰冰的比外人还外人。

“昨天听收音机,天气预报说要下雨,怕太晚了回不去家。”

徐荣福两手插在袖子里,他身上穿的是弟弟徐荣寿穿旧了的羽绒服,袖子处都磨光溜了。

“就你事多,你要不想干了,回头跟荣寿说一声,提早退休得了。”刘招弟白眼翻上了天,不耐烦地将五张票子扔给徐荣福。

徐荣福不作声,默默把钱揣进口袋里,收好。

他原本做好心理准备今天要加班的,下午的时候厂里突然停了电,厂长让大家先下班回家。

徐荣福一瘸一拐地去农贸市场买了不少粮食,花了近一百块钱。

路过一家路边摊的时候,徐荣福望着挂在铁架上的中老年女士棉袄,看了又看。

他不知道刘绿凤穿多大的码,他也不知道自己穿多大的码,他的衣服从来都不合身,因为都是别人穿旧了不要丢给他的。

路边摊的老板娘很有眼力见,看徐荣福站着不走,便上来招呼,问他是不是想买衣服。

徐荣福略带羞涩地点点头,指着一件枣红色的棉袄,有些结巴:“这.....这件多少钱?”

“真有眼光,这件是新款,一百五。”老板娘唾沫横飞,取下徐荣福看上的枣红色棉袄,塞到徐荣福手中。

徐荣福摸了摸,确实厚实,但是一百五的价格,让他望而却步。

他买了粮食,口袋里只剩下四百来块钱了,要是买了一百五的棉袄,那这个月的日子,就要过得紧巴巴的了。

家里多了个人,多了张嘴,开销也大了。

见徐荣福要走,老板娘又拉住他:“你要是诚心要,给一百就行,就当做个回头生意。”

徐荣福看着这件紫红色的棉袄,想到了刘绿凤被冻成紫红色的嘴唇。

他知道自己钱不多,但他也不想刘绿凤挨冻。

深思熟虑后,徐荣福掏出一百块钱,老板娘拿来一个黑色的塑料袋,把棉袄装好,递给徐荣福。

临走时,还夸徐荣福知道疼人,是个好男人。

4

刘绿凤在家没闲着,她把院子牛棚里的老*牛喂了,还用干草在牛棚上铺了一层。

老*牛很瘦,眼眸子却是晶亮晶亮的,对着刘绿凤发出“哞哞”的声音,略通人性。

忙活完外面,刘绿凤又把炕头整理了,炕上的垫被,被套早就磨破了,露出了黑色的碎棉絮。

刘绿凤实在是没辙,只能把铺盖搬到院子里晒了一下午。

该抹擦的地方,刘绿凤也仔细抹擦过了。

徐荣福回来的时候,家里的烟囱已经起了炊烟。

徐荣福在农贸市场买了五十斤玉米碎和大米,农村人家里都有几分薄田的,只是徐荣福很久没打理,早就荒废了。

平日里他在厂子里吃,家里只是备了些许粮食,还有半缸子的咸菜。

刘绿凤煮了粥,咸菜放锅里炒热,见徐荣福拉着粮食回来,刘绿凤主动上前搭手,帮他把粮食从自行车后座卸下来。

看着大变样的家,徐荣福第一次发现,这个瘦得跟麻杆似的女人力气还是挺大的。

徐荣福把粮食放好,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纸币,把剩余的钱都交给了刘绿凤。

然后从黑色的塑料袋里掏出那件枣红色的棉袄:“给你买的,穿上试试。”

老气的款式,粗糙的做工,但这样一件棉衣却让刘绿凤感受到了关心和温暖。

徐荣福不上班的时候,会骑着自行车带着刘绿凤去赶集。

两人住在一起这件事,自然也没逃得过村里人的眼睛。

大家捂着嘴偷笑,背地里讥讽徐荣福和刘绿凤瘸子配病秧子,还有人说她们不正经,一把年纪了还学人家搞风花雪月。

徐荣福不在意这些,刘绿凤在家闲不住,用徐荣福给他的钱买了鸡苗、鸭苗。

家里的房子实在是旧的不像样子,碎了一块玻璃的窗户,就算拿报纸糊了好几层,还是透进风来。

刘绿凤身体本就不好,一受凉免不了又要咳几天。

徐荣福思量再三,决定找弟弟徐荣寿要回自己的“养老钱”,打算把自己的破屋子好好整宿一番。

5

徐荣福跟刘绿凤的事,徐荣寿和刘招弟也早就有所耳闻了。

本想着由着他去,毕竟也一把年纪了。

但这会子,徐荣福跟他要钱,徐荣寿就有点不高兴了。

“我就说那女人不是什么好玩意,你看,肯定是她指使你哥来要钱的。”

刘招弟双手抱胸,语气里尽是鄙夷的神色。

听见她这么说,徐荣福连连摆手解释道:“不是的,是我自己,我想把房子修葺一下。绿凤身体不太好,这些日子天冷,她受了寒就咳嗽。”

徐荣福叹了口气,他生怕弟弟和弟媳妇误会了刘绿凤。

“呵,她就是个病秧子,听说她有肝病,你有多少给她败的?当初介绍你给我表嫂,你还不同意,真不知道你是哪根筋搭错了。”

多年前刘招娣的表哥在矿上出了事,人没了,她表嫂*赛娥成了寡妇,带个孩子日子实在是难过,刘招弟想着把*赛娥介绍给徐荣福。

虽说徐荣福驼背,腿脚也有些不太好,但长得并不难看,而且人也老实本分,最重要的是,没有结过婚,也没有孩子,能帮着把*赛娥的孩子抚养长大。

刘招弟还安排徐荣福和*赛娥见过一次面,*赛娥长得普通,有着西北人特有的红脸蛋,因为生育过,整个人有些发福,长得倒是不丑,但也绝说不上好看。

徐荣福知道自己没有资格挑剔别人,刘招弟让徐荣寿做主,要给两人把事办了,可徐荣福最后还是退缩了,他永远忘不了*赛娥的儿子,看他时那恶狠狠的眼神。

他想着就算自己和*赛娥真的走到了一起,将来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的,他也没有信心,能让对方的儿子接受自己,所以他宁愿打光棍。

因为这事,刘招弟没少数落他。

现在徐荣福找了刘绿凤,还要来找徐荣寿要钱,刘招弟更是恼火。

见弟弟徐荣寿迟迟不肯拿钱,有些急了:“阿寿,我不是想跟你多要,我只是想要回我存在你那里属于我自己的那一份钱。”

徐荣寿不知哪儿蹿出的无名怒火,一拍桌子:“行行行,你的钱,你要都拿走,从今往后你也不用来玻璃厂上班了,烂泥扶不上墙,我对你也仁至义尽了,懒得管你了!”

徐荣福许多年每个月都只拿五百块钱,每个月多出来的那两千块,一年算两万四,五年也有十多万。

可徐荣寿却只给了他六万块。

“你可别觉得我占你便宜了,这些年你吃我的用我的,有一次你烫伤了,还是我给你出的医药费,就那一次就花了两万多,现在两千五能找个四肢俱全的工人,要不是因为你是我哥,我才不吃这亏。”

徐荣寿一边把钱丢在桌上,一边不忘跟徐荣福算清楚这笔账。

徐荣福什么也没说,默默收起弟弟给的六万块钱,装进布包里,转身离开了。

他砸了自己的饭碗,也看清了自己的兄弟。

6

刘绿凤知道徐荣福丢了工作,安慰他:“你弟就是一时气话,你别往心里去。”

徐荣福摇头:“我想过了,咱们自己养点牲口,家里还有两亩地,全种上了粮食也够咱两吃的。饿不死。”

徐荣福也是执拗,他觉得自己求人了半辈子,临了临了儿,也想有一回骨气。

冬去春来,徐荣福的房子改造计划也拉开了帷幕,两人合计了一下,人工太贵,不如自己干,这也是刘绿凤提出来的。

徐荣福还担心,刘绿凤的身体吃不消,刘绿凤笑笑:“我可以的,你不用担心我,我挑不动,我可以做一些我能做的。”

乍暖还寒,枝头冒了绿尖儿。

徐荣福去砖瓦厂买了红砖、水泥、瓦片。

房子原本就有地基,徐荣福也不懂设计,他们先是在旁边用砖头砌了一间房,临时住一下,才把原来的泥房给推了。

徐荣福虽然有残疾,但是好在力气还是大的,他挑水泥砂灰的时候,刘绿凤就在一旁帮忙,两人忙活了三个月,才将原来的泥房子改建成了砖房。

看着落成的新家,两个人脸上都扬起了笑容。

两人还在家边上盖了一间猪舍,还翻新了牛棚,筑起了围墙。

没有祝福,两人就在房子外面挂上了红布捆成的红花,寓意着吉祥喜庆。

剩下的钱,徐荣福买了猪仔,还买了种子,春分时节正是播种的好时机,温煦的阳光洒在刘绿凤肩头。

两人的生活朝着好的方向奔去,村里人看见徐荣福和刘绿凤盖了新房子,也议论纷纷。

只不过这议论里可没有半点祝福的成分。

眼见着两人的日子越过越好,有些人眼红了。

刘绿凤和徐荣福上了一趟集市,回来的时候,发现院子里的鸡栽了一地,已经不动弹了。猪圈里的小猪崽子也像喝醉了酒似的摇摇欲坠。

这一看就不对,徐荣福慌了神,还是刘绿凤提出赶紧找村里的兽医来看看。

兽医来看了,给出的结论是,牲口被人投了*,没救了。

徐荣福急的眼泪都快下来了:“怎么会呢?我这我又没的罪过谁......”

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恶叫“嫉妒”,他是没有得罪谁,可是看他过上好日子,某些人就见不得了。

徐荣福报了警,但警察也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最后这件事不了了之了。

养的鸡已经可以出笼了,猪崽子也花了不少钱。

刘绿凤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好端端的就被人给投*了。

急火攻心,刘绿凤就病倒了,在炕上躺了好几天也不见好,脸色像*纸一样。

徐荣福带着医院,做了CT,拍了片子还抽了好几管血。

刘绿凤没有医保,所有的费用都要自己承担,医院,钱就变成了一串冷冰冰的数字。

徐荣福也不心疼,只要刘绿凤没事就行。

医生皱着眉头,把徐荣福叫到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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